27 February 2011
New York, before we ventured into Central Park, I forced Anderson to run into and lie on a field that had amazing light. It was evening, it was getting cooler; he was still nursing a heartbreak, and I was still getting used to the idea of being in New York.
D woke up at 2/27/2011 10:17:00 PM [commen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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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 February 2011
2011 年的第四次了。
你不敢大肆的哭泣,而我多麼希望你無需含著淚一人獨自哽咽。
你可以嚎啕大哭,不要不好意思。
或許釋放出來了,你會又再好一些,釋懷一些。
D woke up at 2/20/2011 10:21:00 PM [commen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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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 February 2011
今年我都很敷衍得避開「你如何過農曆新年」的問題。回答總是「吃吃喝喝」,即便和以往的農曆年相較,今年的農曆年我並沒有肆無忌憚的吃喝玩樂。
媽媽初一發燒進醫院,一家大小早上趕到醫院的急診室,我爸爸跟我說,「應該沒事」,拍了我的肩膀,然後又說,「但我們要有心裡準備」,而後他自己無奈哽咽,無法站立,立即坐下,頭往下垂,雙手緊緊扣著自己的脖子,眼神朝下,暗自強忍淚水。
我看著他哭得幾乎沒有聲音,然後拿出一貫隨身攜帶的手帕,模了雙眼。
那是媽媽生病以來他第二次在我面前讓自己的情緒釋放。媽媽隨後在初五出院。我的四天假期就是醫院+家裡+外快工作。(後來也後悔接下外快工作,雖然錢總是要賺,但時間卻賺不回。)
新年好像就這樣的一個鏡頭定格著的。我不迷信,所以並不相信兆頭的好壞,但我知道,不管怎樣,今年還是有機會再團圓了,那也算是一種幸福,一種安慰。
D woke up at 2/10/2011 09:34:00 PM [commen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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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6 February 2011
1)今天坐在河畔吃飯看到很多客工。我們一直都是,也應該永遠都會是個移民社會。濱海灣已變成了 Central Park 或淡水河或上海珍珠塔一樣,客工們打拼,飄流他鄉,會聚一起的共同記憶。我說記憶,因為我真的希望他們有朝一日能回國與家人歡聚,然後老了,駝背了,再設法回來在這河畔旁遊走,然後細述往事。
2)新年歌曲,他們選唱: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。那是我媽媽常唱給我聽的一首歌曲。
3)傍晚,地鐵站旁的草原,一地空曠,只有兩名來自印度的客工,坐在翠綠的草皮上。其中一名客工躺臥在另一名客工的大腿上,一臉愁容。我開著車子,閃過。
D woke up at 2/06/2011 10:37:00 PM [comment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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